《行走的人》vs.跑步的人 行走-存在的延伸 一首豐沛美麗的詩
一位是談「行走」這個主題,出了3本書的法國作家大衛.勒.布雷頓,一位是台灣史上首次完賽聖母峰馬拉松的女性跑者陸承蔚,兩位在台北國際書展紅沙龍對談「行走」以及「跑步」這兩種不同節奏感的運動,在感官的意義、反科技或是擁抱科技,另外大衛也談到未來的行走計畫。
兩位對談者都認同不論是行走或是跑步都是身體感官的延伸,在過程中都需要將感官打開去擁抱周圍的環境,要用視覺、聽覺以及觸覺去感受周遭,甚至於大衛在書中提到在森林中行走的過程中,可以摘取野莓,因此嗅覺也同時獲得滿足,但不同的是這兩者運動的節奏感不同,像是古典樂、爵士樂、更甚者可能像是搖滾樂,它們都是一種與環境對話的方式,在行走或跑步的過程中,你都可以感受到來自身體真實的回饋。
科技對於行走或跑步是一種輔助或是干擾?大衛比較像是反科技的一派,他認為科技裝置牽制了感官,凡事講求快速的結果讓時間感變得不同,在行走這個過程中,需要打開感官與環境溝通,而不是眼睛盯著螢幕,時間感應該是由行走的人來定義;跑者陸承蔚認為,當初她的訓練是在跑步機上進行,在跑步機上的練習讓她達到一個禪定的狀態,所達到的境界和大衛所提到的感官打開後的狀態相同,運動本身讓感官得以延伸,尤其是在疫情期間,科技是他存在的意義。
談到疫情對於行走或跑步的改變,大衛認為在疫情肆虐之時,法國人只被允許到離家周邊一公里處進行一小時的放風,而在疫情解封之後他發現很多法國人轉到人煙罕見的森林行走,他認為這是疫情帶來的改變。
至於有適合行走的城市嗎?大衛認為有的,到義大利的某些城市或森林行走是令人舒服愉悅的,這幾日他抵達台北也進行了城市行走,他發現台北街頭紅綠燈太多,行走可能被時時打斷,也因為都市化的程度較高,在台北行走需要處處小心,相較而言台北並不是一個適合行走的城市。
至於大衛未來的行走的計畫,除了常態性的日常行走,他即將前往巴西的原始森林行走,之後到美國及加拿大城市行走,他也鼓勵大家,從坐而起,開始邁向行走之路,不要浪費了健康的身體能夠帶給靈魂的許多好處,行走能讓自己的身心靈擁有一個具存在感的延伸。